第百二十章做你的太子妃
快要觸到那方密地,白澤只覺得舌頭一疼,嘴裏滿是血腥味,動作一頓,身體卻在瞬間被某人推離開來,倒在身後的床榻上。
千凰縮在一角,半是防備,半是憤慨地盯住他,方才,她咬了他的舌,這個色龍,暴躁又下流,她才不要被他吻!
白澤怒道:“死女人,居然敢咬本太子!”
千凰迎向她的視線,眼裏亦不甘示弱,“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咬掉你的小雞雞!”說話間,不禁恨恨磨了磨牙齒!
白澤莫名打了個寒噤,反應過來,眼裏怒氣更勝,帶着一種不可思議,道:“我說你一個女人,說話就不能好聽點兒!”
咬掉小雞雞,一個男人也說不出來吧,虧她還能說得理直氣壯,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女人越發引起他的征服欲!
千凰冷哼一聲,毫不買賬,“不好意思,姑奶奶就是這幅德行,你看不順,可以不用看,打發我出去不就得了!”說到最後,竟似有幾分希冀!
她是真的希望能快點出了這裏,去救錦兒,但她也知道,龍太子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兒,尤其是,兩人還有一些仇隙,他沒把她關地牢,用大刑,就算不錯了!
“你想得到美,拔了本太子的角,還夥同人打傷了本太子,本太子還要靠你抓住你的同夥,豈能就這麽放過你!”見千凰一臉恨恨,白澤突然一展雙腿,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帶了幾分興味道:“這樣吧,本太子給你兩條路,一是讓本太子砍你一條尾巴,二是讓本太子享用你的身體,你選一樣吧!”
死女人,本太子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千凰死死瞪着他,眼裏倔強又尖銳,“姑奶奶兩個都不選,你還有什麽陰招就放馬過來吧,姑奶奶不怕你!”
她怕疼,怎麽可能乖乖讓人在她身上下刀子,不是喜歡的人,她也萬萬不會與之上床,不習慣,更受不了!
白澤抿唇,皺眉看着千凰,視線落到她頭上的花冠,眼裏就是一亮,笑的幾分詭谲,幾分興奮,“你就給本太子等着吧!”說罷,起身跳下床,風一般地朝外奔去。
千凰望着他的背影,心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白澤一路狂奔,前往三公主的寝殿,還沒進門,已經嚷開了,“三姐,三姐,我有急事找你!”
才才破門而入,就見裏間飛出一樣東西,窒息自己面門!
白澤險險接住,低頭一看,竟是一只繡花鞋,白澤的面色變有些詭異,話說,三姐很少扔鞋子,除了……
果然,白澤一擡頭,就見龍三公主從裏間掀簾而出,着一件黃底繡花肚兜,外罩一件同色紗衣,一邊踏着碎步,一邊伸手籠着漆黑的發絲,一副剛剛更衣的派頭。
龍三公主斜目嗔道:“死小子,進來也不敲門!”
白澤見她這個模樣,臉上卻有着不正常的潮紅,擡眼望了一眼裏間,瞬間明白了什麽,一舉手上的鞋子,嘿嘿一笑,道:“三姐,姐夫來了!”
三姐不輕易扔鞋子,除了每次姐夫來的時候,被自己撞破……
三公主面色一紅,卻是斜了他一眼道:“有什麽事兒,就說吧!”
白澤将鞋子遞給三公主,這才說道:“是這樣的,三姐,你得過蜃樓之境的花魁,也戴過那個花冠,肯定也知道驅使花冠上的法訣。弟弟我今日,就是來求法訣的,三姐你快告訴我吧,我等着急用!”
龍三公主沒有立即答應,只看着白澤,眼裏有抹沉思,淡淡道:“你要法訣做什麽?”
白澤倒也坦誠,“蜃樓之境今年的那個花魁,你還記得的麽?上次拔了我龍角的也是她,她如今落我手裏,本太子正愁怎麽收拾她,正好想起這個花冠。”
龍三公主皺眉,“你要用這個逼她?”
白澤更正,“我只是想出口惡氣,三姐,你就快點兒給我吧,要不,我就進去找姐夫了!”見三公主還在猶豫,白澤便朝裏頭喊道:“姐夫,姐夫,白澤問你個事,你出來一下,我知道你在裏面!”
此刻,他那準姐夫,一定在裏頭裸着呢,怎麽可能出來,這卻是叫給她三姐聽的!
見此,三公主有些受不了了,忙說道:“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了,你附耳過來!”
那人前來,本是個秘密,被他這麽一鬧,都人盡皆知了,她這個弟弟,真是頑劣透了!
白澤得逞一笑,湊過頭,三公主便低聲給他說了!
白澤道了一聲“多謝三姐!”便笑嘻嘻地往門口走去,出了門,白澤忽然回頭,見三公主拿着鞋還站在原處,不免嬉笑道:“我說三姐,你和姐夫都同起同卧了,幹脆成親得了,老這麽偷偷摸摸,有意思麽?要不要我向父王探個口風,順道幫你們倆兒說個——!”
話未說完,迎面又飛來一只繡花鞋。
白澤側身一閃,對着龍三公主一笑,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千凰本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察覺到什麽,突然睜開眼睛,身體也在瞬間彈坐起來,就見門口的珠簾一起一落,白澤已經閃身到了近前!
千凰望着他,渾身都開始戒備起來!
孰料,白澤卻不怎麽急着靠近他,只擡頭沖她一笑,幾分興奮,幾分得意,而後緩緩啓唇。
千凰正在猜測他要玩兒什麽把戲,就覺得頭腦傳來一陣鈍痛,身體發軟,只能用手臂撐住身體,才不至于倒在榻上,渾身竟使不上力氣,這情況,跟那日在蜃樓之境,司儀念動花冠法訣,促使她無力逃跑的狀況如出一轍!
白澤,居然用這法訣來約束她!可恨自己摘不下花冠,更破不了法訣,只能任他宰割!
這時,千凰感覺有一只手推向自己的肩膀,幾乎沒怎麽用力,千凰便倒向了床榻,擡眼就對上白澤那雙精光閃閃的眼睛,看得她心裏直發毛,千凰便怒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白澤嘿嘿一笑,騎在她的身上,一手按住她的一只手,另一手去牽她的腰帶,一邊扯開,一邊笑道:“我想幹什麽,你還不清楚麽?”
說罷,那雙有色眼睛就在她身上亂掃,其意思不言而喻。
千凰被他看的心慌,還有一種不适應,一邊掙紮,一邊說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打不過我,就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有種就放了我,跟我單打獨鬥。我千凰若是輸了,要打要殺,随你處置,若你趁人之危,我萬不會服你!”
聞言,白澤動作一頓,擡頭看她,見她眼眸水潤,卻十分堅韌,心裏也是一動,手指按在她柔軟的腹部,終究勾唇一笑,斜目道:“本太子前不久才着了你的道,你以為本太子還會上當麽,你這只小狐貍,爪子利得緊,不鎖牢了,肯定要被抓傷的!我說過,給你兩條道,既然你不選,那本太子就幫你選,用你的身體來還!”說罷,拉開她肩上的衣服,對着那白皙的肌膚便吻了下去!
感覺到頸部傳來濡濕感,想要反抗,手腳卻全無力氣,被他桎梏的手掌更是動彈不得,千凰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白澤啃夠了她的頸項,便一路往上,去“咬”她的耳朵。
別看這女人性子潑辣,味道可是好的緊,身上香噴噴的,酥軟滑膩,親起來好生舒服,還有這耳朵,晶瑩玉潤,讓他愛不釋口。
吻着吻着,白澤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怎麽唇上事事的,舔着鹹鹹的,順着那濡濕的痕跡往上,竟發現來自她的眼睛。
白澤心裏一驚,擡起頭一看,就見千凰雙目緊閉,眼角卻有淚水流出,順着側臉流向耳際和鬓角,雙唇死咬,眉間那股不甘和屈辱,便顯得越發突出,加上臉色蒼白,顯得脆弱又可憐,還有一種讓人心疼的堅韌勁兒!
見她這樣,白澤的心莫名一抽,眼角瞥見她香肩半露,玉姬生香,卻有些繼續不下去!
終究松了她的手,離開她的身體,沉默地坐在一旁!要說他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但此刻突然有點逼不了她!
見身上沒動靜了,千凰便睜開了眼睛,眼裏幾許疑惑,卻在望向白澤時候,瞬間變得防備和敵視!
不止是為啥,白澤有點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
兩人就這麽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白澤先開的口,語氣居然有點無奈,“你拔了本太子一只龍角,如今我頭上一只角大,一只角小,你叫本太子怎麽出去見人。本太子心裏憋着氣,勢必要出了,否則便坐立難安!你也別這副樣子了,本太子不逼你做那事兒了,也不砍你的尾巴,但是,本太子有個條件!”
見事情有回轉的餘地,千凰一擦眼淚,眼裏又恢複了神采,語氣卻有些不冷不熱,“什麽條件?”
白澤便道:“我父王想讓我跟西海龍王的女兒成親,但那個女子刁蠻無理,非我所能接受,我要你當我的太子妃,好讓我父王絕了這個念頭!”
“不行!”千凰想也不想就回答,眼裏有些嘲諷,“當你的太子妃,跟眼下的情況有何區別,你更可以名正言順地逼迫我!”
見她聲色俱厲,白澤難得好聲氣地開口,“這怎麽能一樣呢!我只是讓你假裝做我的太子妃,直到我父王回絕了西海龍王,此事便作罷!”
千凰想了一想,心下卻轉了好幾個彎,忽然看向白澤,“我可以答應你,但我也有個條件!”
白澤皺眉,心下幾分警惕,“什麽條件?”
“幫我抓一個人!”
“誰?”
千凰唇角一勾,眼裏有一種暗沉的光芒,“鲛族的公主——玉珠,若是明日,你能讓我見到她,我就答應做你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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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坐17個小時的長途火車,不能碼字,為了不斷更,這兩天更得少點兒,請各位親親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