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汀這次中的毒是邪火,我的火元素不夠純淨,還是要有人幫忙才行。”芊雪菱一臉的擔憂。
赫連沁站起,“我這就去找火炎烯。”
“還是我去吧,到頭來還不是我同他合作,還可以在路上就而他溝通好。”
“菱。。。”話還沒出口,芊雪菱已經離開。赫連沁看向芊雪蕊,果然也是同自己一樣擔憂,算了,菱自有分寸。
不多時,兩人便進來了,“火炎烯,謝了,有機會回報你。”
火炎烯笑笑,“那我可等着。”
火炎烯在手中凝聚着周圍的火元素,整個房間的溫度急劇上升,白色的牆壁也被映成了火紅色。在汀的胸口上方被火炎烯凝聚出一個火球,一縷縷黑紫色的火焰向汀的胸口彙聚,原本已經烏黑的手臂,随着火焰的離去,向原有的白色靠起。待所有火焰都在胸口彙聚,芊雪菱在手心處各劃出一道痕,鮮血瞬間噴湧而出。雙掌與火炎烯的雙掌相貼,黑紫色火焰沿着兩人相貼的手掌而上。火炎烯驚訝的看向芊雪菱,為什麽他的元力開始恢複了?
一切結束,芊雪菱嘴角冒出一絲鮮血,“沁,”聲音嘶啞,正在壓抑着某種痛苦。
赫連沁遞給她一粒紫紅色丹藥,“元力盡廢,任意為之。”
芊雪菱立刻離開,臉色掩不住蒼白。
火炎烯趕忙追上去,卻被芊雪蕊擋在門口,
“對不起。”火炎烯放出具有幹擾性的火球,趁芊雪蕊慌忙之際沖了出去。若是他晚一步,就會發現,現在的芊雪蕊連這最低等的火球都抵擋不了。
“蕊。”赫連沁想起身,卻根本無力。
暗紫色的人影一晃,就将火球盡數毀滅,先為芊雪蕊為了一粒丹藥,确認她無礙,才将一粒丹藥扔給赫連沁,還給汀加了一道屏障,“去找冷夜荀,那個人會護你安全,丹藥可保你十二個時辰。”
看了一眼芊雪蕊,赫連沁點頭,“我會的,你們去吧。”
一座山林。
赫連沁扶着一塊岩石,輕咳幾聲,果然帶上了血絲。閉上眼,想起的是樂陽源猙獰和扭曲的面孔,耳邊不斷回響着他的聲音:
“大長老,赫連沁不過一個女子,能有多大作為,大長老不要太過杞人憂天,我量她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大長老若是實在不放心,盡可以派出人去,我還會攔着您不成,到時赫連沁也歸您處置,我定不會加以阻攔。”
“什麽人?赫連沁,你膽子還真大,竟然趕回來。來人,給我追。”
樂陽源,不報此仇,我赫連沁誓不為人。
在族人的背叛,與親人一般的樂陽源的背叛,丹藥已經起不了作用,金色長發慢慢變成黑色,一身月色長袍也開始變化。
手握成拳,“想活命就給我走。”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勸他了。用足了力氣向手臂咬去,卻只咬出一點傷痕,她的力氣真的沒多少了。不懈努力之下,終于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她與普通人不同,由于母親的原因,她擁有了光暗兩種元素,對別人來說,雙元素是機遇,可是,對于她,卻不是多麽的幸運。每個月,都要來這麽一遭,這時身旁沒人是最好的,因為黑暗元素會操控她去殺人,若是見血,她這輩子就只是個殺人的機器了。現在是淩晨,,只要熬到正午日頭最大的時候,到時光元素最強,必能壓抑住暗元素,也就能過了這次。可是冷夜荀不走,只能用自己的血暫時壓制一會兒,可是下次。。。唉,過了這次再說吧。
長發掩蓋之下,冷夜荀根本就看不見赫連沁在做什麽,直到看見地下那灘不斷增加的血窪,才猛然發現有問題,拉開她的手臂,防止她再自虐,心中有着自己都未察覺的心悸,“你瘋了啊?”
赫連沁的神志已經模糊,喃喃道,“不能傷害你的,不能傷害你。”
愧疚湧上心頭。
看着“他”任想自虐的樣子,冷夜荀在手腕處一劃,鮮血流下,帶着些許藍金色,澄澈的藍金,高貴而優雅。
聞到鮮血的味道,赫連沁毫不猶豫的湊過去,而冷夜荀的血液似乎能讓她回複力氣。其實不得不說兩人的運氣非常好,若不是赫連沁已将冷夜荀體內的魔氣去除幹淨,只怕赫連沁真的就淪為了殺人機器,而且冷夜荀本身是風木雙元素,風源于光,木屬治愈,也可幫助赫連沁壓制體內的暗元素。
太陽升起時,赫連沁瞬間便昏了過去,冷夜荀急急地接住她。
一縷金光從赫連沁體內而出,立在兩人面前。金光內的身影逐漸清晰,那是一只奇異的鳳凰,黒冠黑尾翼,其餘皆為通體燦金,絢爛奪目。
“南夜國二皇子,你好,我乃月異明鳳。”月異明鳳開口,還極為人性化的鞠了個躬。
冷夜荀神色中帶有一絲恭敬,作為獸神一脈的神獸,确實擔得起他的恭敬,“您好。”
“我此次前來,是有要事有求與二皇子。”
“您請說。”
“赫連沁于我族有極其重要。而赫連沁此番若是醒來,會如鳳凰涅槃新生,五日之內會失去所有記憶,煩請二皇子照顧她幾日。”
冷夜荀淺笑,“您就算不來,我也會照顧‘他’的。”
“多謝,來日月異明鳳族必将回報。”說完,化做一道金光進入赫連沁體內,仿佛剛才的月異明鳳不曾存在過。
将赫連沁抱起,向山下而去,找了家看似不錯的賓館,再吩咐讓人給赫連沁收拾一番,自己則回了自己的房間,替手腕上的傷治療,虧得木系元師自身愈合能力很好,不然,這麽久了,只怕會流血流到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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