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195 章 敢說敢愛

“有名有利?你們九陰派臭名昭著,掠奪良家子女培育藥人,假扮流波山仙人騙人騙財,坑害了多少人族,也算是壞事做絕了。”蕭疏凜然道。

風瑤白了蕭疏一眼,冷哼一聲說:“做藥人有什麽不好?有個掙錢的事可做,還沒有病疾,堪稱仙人了。

“再說了,你認為流波山這樣的仙山就是清淨之地了,那些仙人就不做龌龊之事了?說當年的鳳君若柔用狐媚之術困殺了魔神,應該不是空穴來風。

“蜀山的南賢紫衣賢者不也是放棄的四大仙山的美名與我們的魔尊結為連理嗎?”

聽了風瑤的話,蕭疏心裏一緊,會有她說的事嗎?怎麽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見蕭疏沒有說話,風瑤雙瞳剪水,輕笑一聲接着說道:“不相信,你所接觸的都是所謂的人族和仙界正派之人,他們怎麽會把這些令他們羞恥的事公之于衆。

“我們魔族敢說敢愛,好事也好,壞事也好,事後留名,從不會為了那一份顏面,把丢面子的事深埋起來,不敢見光。”

“那些人族名門、仙山尊者呢,還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說天靈吧,在人族裏面也算不拘泥于條條框框的,堂而皇之地綿宿醉香樓,可就這樣一個光明磊落的人讓你上流波山,不是還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蕭疏眨了一下右眼,露出一個标志性的壞笑,說道:“看來,你确實不再是個小孩了,知道那麽多,醉香樓這種地方都如此熟悉,”蕭疏說着吧唧吧唧嘴巴,接着說道,“看來你的閱歷真的不是一般地豐富了。”

這些話本是蕭疏譏諷風瑤的,風瑤聽後,竟沒有愠怒,雙目澄澈,目光流轉,輕笑一聲說道:“怎麽樣羨慕了?跟着我,我會讓你知道更多。”

蕭疏吸了口涼氣,裝作打了冷顫,急急地說:“我還想留着點童真,還不想這麽早成為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敗的風流倜傥的花花公子。”

“就你,人見人愛、花見花敗?那些殘花敗柳吧?”風瑤朱唇輕起,皓齒凝脂。

“殘花敗柳,啥意思?本公子孤陋寡聞,你給我解釋一下。”蕭疏拿出一副極其認真的樣子。

“哼!”風瑤冷哼一聲,美目圓睜,瞪視着蕭疏,“你還是個小屁孩兒呢,內心就如此龌龊,長大了,內心還不知道任何猥瑣呢。”

“那可跟你無關了,那是我自己的事。”蕭疏俊目亮光微動,面帶笑意,停了一會兒,他接着說道,“哎,大媽,有個問題請教,可以嗎?”

“誰是你大媽?”風瑤橫眉怒對,厲聲說道。

“我這樣不是對你的尊敬嗎?”蕭疏一臉的無奈。

“用不着!”風瑤聲音如微風吹動風鈴。

“姐姐,好了吧?”蕭疏齒牙春色。

“還過得去吧。”風瑤哼了一聲,目光微動,俏麗多姿。

“你說我是藥人,真的嗎?”蕭疏正色道。

“這個,我騙你有什麽用?經過我風瑤手的藥人不上千,有幾百人了,誰是藥人,處于什麽等級,我過眼一看便知。”風瑤自鳴得意,更顯婀娜蹁跹。

“藥人還分等級?那你看,我屬于什麽等級的?”蕭疏仔細看過風瑤的眼睛,初步判斷,風瑤不像在撒謊,他認真地問道。

“怎麽說呢?在我的印象裏,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等級的藥人,應該說是頂級中的頂級吧。”風瑤想了想,月眉輕擡,星目流轉,說道。

“你看我這樣的頂級中的頂級藥人能侍奉怎樣的達官顯貴?”蕭疏半開玩笑地說。

“侍奉達官顯貴,他們可用不起,一般說來,你們這樣的頂級藥人都是來救人的,按照我們的行話來說,叫備用人。”風瑤說到這裏停了停,接着盈眉增嬌,正色道,“蠱師威侖培育出來的藥人,我都見過,也有頂級的,但沒有你資質更高的,我想培育你的人應該是個醫者高手。”

蕭疏目光炯炯,盯着風瑤的美目說:“你不會看走眼吧?”

“不相信,是你的事,我也是個藥人,也算頂級的了,可沒有你高級。”風瑤正色道。

“嗯。”蕭疏應了一聲,如果風瑤說得沒假,他是一個藥人,培育他的人,他當然知道是誰。

玄天!

玄天號稱藥王,排名華夏央國三大醫師之首,培育出個藥人應該不是問題。

風瑤說的,培育他這樣的頂級藥人,并不是侍奉達官顯貴的,而是做備用人,用來救人。

玄天想用他救誰?蕭疏想到了招搖山玄冰洞裏的那巨大冰體裏的人。

“想什麽呢?”風瑤見蕭疏目光游離,半晌沒說話,微擡朱唇問道。

“沒什麽。”蕭疏看了風瑤一眼,微微一笑。

“看在你兩次放過我的情分上,我可以告訴你,魔族各路高手都在忙着阻止你去招搖山,我只是其中的一路,”風瑤目光裏一股不易察覺的東西劃過,停了一下,接着說道,“我盡力了,攔不住你,也勸不動你,我們只能各走各的了。”

“謝過!”蕭疏劍眉一挑,明眸閃光,說道。

“你這身裝束太顯眼了,特別你這把要飯的劍,還有這身丹青标志服。”蕭疏經過時,風瑤莺聲缭繞說道。

“知道了。”蕭疏玉指打了個響指,健步向前走去。

……

萬物凋零的日子,并不妨礙紅男綠女穿行在店鋪林立的大街上,蕭疏一身乞丐服在人流中緩步前行,那把鏽劍斑斑的劍也包裹上了一塊破布,很像一根打狗棍。

風瑤的話并不像是危言聳聽,魔族的各路人馬都在圍堵他,為什麽圍堵他,他并太清楚,但他不希望在到達流波山前,再生事端,才弄了這麽一身裝束。

效果還好,一路走來,并沒見任何兇險。

走出人聲熙攘的城市,前往大海的路上,就人煙稀少了。

一個乞丐快步前行,走了一段距離,蕭疏忽覺不妥,乞丐是要乞讨了,遠離人群,到人煙稀少的地方閑逛算是怎麽回事?

走進樹林,一番打扮後,他一副漁夫的打扮走了出來,那把劍怎麽弄也就是那樣了,破布裹着,扛在肩頭,有些不倫不類。

他走出樹林沒多久,一個人緊趕慢趕地追了上來,邊跑還邊喊着,“打漁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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