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77 章 被氣死的老鬼子

老鬼子的雙手握住了木刀,口中緩緩說道:“我只有一刀,能不能接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江松點點頭,他知道眼前之人說話氣勢是在蓄勢,一旦氣勢蓄積完成,不知道他的猛烈一刀會達到什麽程度。

暗道要是自己也有一把刀或者劍什麽的就好了,不過好像有平底鍋在身!

難道要用那件裝備擋對方的一刀?

正在江松捉摸不定的時候,老鬼子的氣勢已經蓄積到了巅峰,他極速地跨步,下一刻出現在江松面前,木刀已經揮出,但在中途炸裂開來,露出其中薄如蟬翼且極度鋒利的金屬刀片來。

鋒利地寒光讓江松全身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平底鍋眨眼拿到手中,正好出現在那蟬翼般的刀經過的路徑上。

當!刺啦!

是金屬碰撞的聲音。江松看到自己的神器平底鍋居然被對方的刀砍爛了,而老鬼子那柄鋒利的刀身上也出現了大量的裂紋。

跟了自己這麽久的平底鍋居然報廢了,二人僵持了一秒鐘的時間,江松一腳踹出,但與此同時老鬼子同樣打出一拳。

拳腳相撞,二人同時倒退了數步。那柄出現了裂紋的刀,徹底碎裂變成一片片小鐵落在地上,只留一個刀柄在老鬼子的手中。平底鍋鍋身從中間裂開,也只剩下一個鍋柄。

江松凝神戒備,等待着老鬼子下一波攻擊,不過對方卻遲遲未動,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五分鐘過去,對方仍舊保持着這個姿勢,江松眼鏡都瞪紅了,也沒等到對方攻擊。

突兀地傳來一聲電子音:“擊殺一刀流日本武士,獎勵戰争積分一萬點!”

死了?

怎麽會?江松走到對方近前,這會兒老鬼子的瞳孔已經擴散,眼底滲出不少血絲,呼吸也已經沒有。

确實是真的死了!

剛才老鬼子的一刀的确淩厲到了極點,要不是用平底鍋來擋,他的身軀還萬萬擋不住。

莫非就是因為凝聚了畢生的力量來揮出的一刀,所以才導致了老鬼子的死亡?

也不對,就算他是力竭,也不應該站在這裏死,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繞着老鬼子轉了一圈,他也沒發現什麽特別之處。

這時候,盧俊義帶着人沖了上來,他一進門就看見江松和一個和服老人面對面而站,立刻端起了手中的三八大蓋。

“緊張啥,他已經死了!”江松聽到有人進來,發現來人是盧俊義,急忙解釋着。

“死了?站着死的?”盧俊義戒備的心微微放松,來到江松面前,看着眼前已經挂了有一會兒的老鬼子。

說話間,這老鬼子眼底竟然流出一滴血,順着臉頰落下來。

這一幕把江松和盧俊義二人都吓了一跳。

“卧槽!這老鬼子!”江松吓的拍了拍胸脯。

“別一驚一乍的!真是的,你跟他認識嗎?他跟你還有什麽深仇大恨嗎?把人家氣的大量血液聚集到腦袋裏了!”盧俊義朝後跳了一小步,這才問道。

“深仇大恨?沒有啊!我跟他又不認識,也沒殺他全家!”

江松回應着,卻被盧俊義沒頭沒腦的這麽一問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盧俊義大着膽子繞着老鬼子走了一圈,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才說道:“這柄刀可是好東西啊,居然就這麽毀了!啧啧啧,我猜的沒錯,這家夥最後是被氣死的,耳朵裏也有血,鼻子裏也是,七竅都是!”

“等等,你上一句是啥?”聽盧俊義說的時候,江松抓到了一絲靈光。

“七竅都是血啊!”

“再上一句!”

“我猜的沒錯,這家夥最後是被氣死的!”

“不對,再上一句!”

“再上一句……這柄刀可是好東西啊,居然就這麽毀了!”

“對,就是這一句!薄如蟬翼一樣的武士刀,輕盈,所以用起來快到極致!肯定很難打造!這柄刀很可能是這老鬼子的心血之物,當你的心肝寶貝被打碎,你會怎樣……”

江松仔細地分析着。

老鬼子一刀用出之後力竭,心血之物又被打碎,最後就被氣死在這裏!

聽完盧俊義了然,肯定了江松的說法。

刀已碎,人已亡。

氣氛一時間陷入寂靜。

只是,片刻過去,劉老三李大彪他們幾個急匆匆地跑上來,說道:“連長,師父,總算找到你們了,我們在樓下發現一個密道!”

“密道?”盧俊義沉吟一聲,随後說道:“快帶我們去!”

江松也不遲疑,跟着他們下了樓,最後在一樓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個洞口,剛好能過一個人,而這個洞口先前是隐藏在門背後的。

他們一路下去,最後在地下陰暗潮濕的環境中發現一個厚實的大鐵門!門背後是什麽,江松也不知道,但是心中的好奇驅使着他們想要打開這扇門。

鐵門看起來相當厚實,連個氣口都沒有。

“武器?還是某個被抓的八路成員?”江松暗暗說着。

不過劉老三已經找到了鑰匙,看來是不用耗費力氣去搞開這扇鐵門了。

“咔噠”地一聲響,鐵門被打開,裏面的光線不好,盧俊義吹燃了随身攜帶的火折子,這才進入鐵門。

裏面的景象卻把衆人都震了一震。那是一個被數道鐵鏈捆住的人,這人肌肉極度誇張,身形更是快要達到兩米,比鐵牛更像鐵塔,但卻是一個黃種人,也不知是中國人還是鬼子。

只有一條褲子,上半身裸露的他總的來說更像一個人形怪獸。

他腦袋耷拉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咳咳!那個,請問……”

盧俊義開了口,他的聲音在這狹小的密室內回蕩着。

剛說完,這壯漢卻擡起了腦袋,雙目之中的神色還算安寧,勉強地說道:“你們是誰?”

“我是盧俊義,我們是八路軍!你好!”

盧俊義急忙自報了家門。

“八路?那就好!那就好!我是中國人,麻煩你們把我放下來之後,離我遠一點!”這人緩緩地說道。

盧俊義默默地點了點頭,還好劉老三手中的那串鑰匙包括這裏鐵鏈上的,在他身上的鎖頭嵌到了肉裏,異常艱難地取下來。

最終鐵鏈嘩啦啦地落下來,重獲自由的這家夥立刻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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