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路過一隊人,不是盧俊義的隊伍也不是鄭秋風帶來的土匪,這一隊人都是穿着淡藍色軍服的,似乎是楊團長手底下其他連的人!
“這是哪個連的兵居然在種地?”
“可能是夥頭連的吧!”
“屁,夥頭連哪兒會有這麽多人?”
“就是,這好像是一營三連的!”
“就是那個收服了土匪的連隊?聽說他們連長還挺出名的,是個民間英雄!”
“那怎麽在種地?不訓練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是違紀了呢?”
……
江松聽在耳裏,任憑他們猜測,卻不想過多解釋,他不解釋,倒是有幾人特意跑到他身邊問道:“這位同志,你是哪支部隊的?”
瞥了一眼幾人,江松并不想說話。
“我說你這個小同志……”其中一人準備上前跟江松理論一番,結果被人拉走了。口中還嚷嚷着:“別拉我,你拉我做什麽?”
離的比較遠的時候,江松卻聽到拉人的人輕聲說道:“噓,你管那麽多幹嘛,團裏現在可是卧虎藏龍,就算你是最早跟着楊團長出來打仗的,但那不是你驕傲的資本!”
“行,聽你的,就你最機智!”
那人悻悻地說着,走遠了。
在江松的訓練模式下,用不了半個月,就能形成基礎的戰鬥力,真要以為種地沒用,那他們就錯了,都不用刻意去打他們的臉,到百團大戰爆發的時候,自動就把他們的臉打了。
現在嘛,盧俊義原本的兵,土匪,就連新收編的那十幾個僞軍有耐心,肯吃苦,兩天時間翻地,灌溉,插秧全部做完了!看來不需要等到後天,明天就要教他們站樁練習了,江松嘆了口氣,趁着夕陽快要落下山之前,練了一番金剛功。
配合着呼吸,他整個人會變得如同煮熟的蝦米一般,通體紅色。片刻過去,江松腹中忽然有金鐵撞擊般的聲音,這并非是餓了,而是修煉到了一定程度,刺激腹中的腸子,産生的特殊響動。
如果換做是太極釣蟾功,修煉到了一定程度,腹中會發出“呱呱”的蟾鳴之音。
出現這類特殊的聲音,代表着人體連石頭都能消化,但也能數天不吃不喝不受影響,猶如辟谷了一般。
金鐵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不過到了最後還是伴随着“咕嚕嚕”的聲音,江松确實是餓了!
朝着超級大胃王方向進階的江松,他不知道自己要吃多少東西,安排種地的家夥們回家休息,江松躲在山旮沓裏,不停地兌換出食物,披薩,肯德基,巧克力蛋糕之類的,耗費9點戰争積分兌換出來,這些食物全部加起來四五十斤重。全部進了江松的肚子,他仍舊感覺到餓!
再次從頭到尾兌換了一個遍,江松這會兒才感覺自己吃了個半飽。他忍不住吐槽道:“系統,就沒有簡單一點,一次性讓我吃個飽體積很小的東西嗎?”
過了半響,江松都以為系統不會回複的時候,這才聽到熟悉的機械音提示道:“金剛丹,經系統研發而成,含有豐富的營養,相當于半頭牛的效果,兌換價格20點戰争積分!”
“金剛丹?來一顆試試!”江松急忙喊道。
下一刻,一顆乒乓球大小散發着清香的金剛丹出現在江松手心處。
江松微微用力捏金剛丸,竟沒有将其捏碎,這丹藥相當硬,哪兒像是食物呢?他拿着金剛丹忍不住問道:“系統,你确定這是金剛丹?不是玻璃球?”
“這就是金剛丹,宿主放心服用!”
系統給了肯定的答複,江松仍舊是半信半疑,哪兒有這麽硬的彈藥?小還丹他輕輕一捏,就能捏成一團泥,而這金剛丹用了力去捏還沒碎,真是奇特!
抱着懷疑的态度,江松一把将其扔進口中,因為太大,他沒有立刻吞下去。
剎那間一縷縷暖流從他口中散發開來,順着口水進入腹中,等到金剛丹溶解了大半,江松察覺到自己是真的飽了,這金剛丹果然有效。
剩下的一半還是吞到腹中,等它慢慢消化!不用再為吃食發愁,江松的心情豁然開朗,放眼望去,下方四面環山,正好包圍了百畝良田,地勢還算不錯!
進入腹中的金剛丹反而消化的緩慢了一些,一點點釋放着蘊含在丹藥裏面的營養。
下山的腳步輕快了不少,回到屋沒見岳瓊芳過來打擾,索性睡覺。
一直到天光大亮,今天沒看到太陽,頭頂上陰雲密布,最少是個陰天吧!江松心說,真是便宜他們了,站樁配合太陽暴曬就跟炸雞配啤酒一樣是絕配!沒想到今天是個大陰天。
“一手肘子頂天,一手按地,膝蓋下彎!”
整個三連在他們種的地前集合,江松在前方不斷地演示着,講到高興處,以背部肩肘撞斷一顆水桶粗細的大樹。
鐵牛當時看在眼裏,深深地銘刻在心間。
其他衆人也大多如此,尤其是鄭秋風,他可是交了學費的,不認真不行,否則對不起他拿出的一百根金條。
集體站樁,江松和盧俊義二人配合矯正着他們的姿勢!
站了一整個上午,快中午的時候,還是昨天那一隊人過來,如同看猴把戲一般看着站樁中的衆人,不時地指指點點地說道:“三連的兵這又是在做什麽?”
“好像是蹲馬步吧!”
“昨天種地,今天蹲馬步!明天不知道還會玩出什麽花樣來!”
“誰知道呢?”
……
這幫人還真是煩,昨天沒搭理他們,今天又來,江松很想說,你們是楊團長派來紮我心的嗎?
要是閑的沒事幹,就去打鬼子啊,在這裏指指點點做什麽?
不過盧俊義的民間英雄形象到底還在,這幫人沒過一會兒就走了!
江松咬牙道:“百團大戰爆發的時候,要你們好看!”
站了一上午,整個三連的兵體力耗費的相當大,少部分人虛脫了,一聽到停下的那一刻,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剩下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