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蛛兒去那晚家探查,你猜我發現了什麽?”
南宮讓也有些意外,這最新的事情雲千城還沒有告訴他,龍玺也擡頭看着雲千城,雲千城得意洋洋的說道:“蛛兒告訴我,原來那晚風臨已經回來了,如今在密室裏養傷呢……要不是昨日蛛兒為了躲避那晚家當家人的窺視,也不會意外發現。”
“好個晚風臨,怪不得我們找不到他!”
“是啊,原來那晚玉和晚清也都在那裏,只是晚清如今還躺在那裏沒有清醒,晚玉在照顧他也順便由晚風臨指導着練功。”
雲千城說出了蛛兒探聽的消息,幾個人對視一眼之後相視一笑,只是先暫時決定按兵不動,幾人啓程來到了雲天涯的家裏。
雲天涯看到他們過來,愁眉苦臉的神色才好轉起來,将軟軟這才知道原來,他們離開之後,宴會上就發生了大事。
雲天涯讓幾人坐下,吩咐手下的人倒了茶水,這才慢慢娓娓道來。
原來,昨晚,龍玺扛着将軟軟離開之後,南宮讓和雲千城也随着離開,本來有人是要找雲千城的事情的,因為她的那只蜘蛛可是吓壞了不少人,可是當雲天涯淡淡的說出,雲千城就是他的親侄女的時候,這些人本來實力不如他,自然不敢造次,實力勝過他的,也顧慮着政界和軍界的關系,只能暫且饒過雲千城。
也因為如此,雲千城才能大搖大擺的和南宮讓離開宴會,追去了龍玺的住處,可是接下來,宴會的氣氛就開始慢慢變得不同起來。
政界的人和軍界的人本就不和,雖然面上大家言笑晏晏,可是當龍玺的父親得知龍玺竟然公然跟着一個女人離開之後,自覺臉上挂不住,尤其得知了那将軟軟和軍界的二把手雲天涯是一同來的,更是眯了眯眼睛。
看到付博和付梓月父女走過去的時候,龍父嘆了口氣,只覺得愧疚,也無臉面再面對他們二人,可是也不得不應對。
“付主席,付小姐……”龍父尴尬開了口。
付梓月看龍父的樣子,笑着說道:“伯父,你是在擔心咱們兩家的婚事麽?這又有何妨,不過是一抹意外,我付梓月還是有些本領的。”
龍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唉,我那個兒子,從小就倔強,和我不慎親近,況且他對我自小就有怨念,只怕這婚事,我怕難成啊……”
龍父嘆了口氣,覺得付梓月過于高看自己了。
付梓月微微一笑,說道:“我付梓月樣貌有樣貌,更是預言靈者,你瞧瞧這京城,只怕只要我說一句想嫁,這無數好男兒還不排着隊。”
龍父不再多言,心裏卻一陣苦笑,這京城的好男兒再多,可都不是他那倔強的孩子,只是皺了皺眉說道:“聽說那南宮讓身邊跟着的女人是雲天涯的親侄女,我兒子跟着走的女人也跟雲天涯關系頗深,這雲天涯一向和咱們政界不和,難不成這是他們使得美人計?”
付博和付梓月對視一眼,眼眸含有深色。
軍界的鄭然将軍自然也有暗線,将這一番消息告知了鄭然,他和雲天涯關系鐵,嘆息着說道:“老哥啊,你可是給我找了大麻煩啊……”
雖然政界和軍界關系微妙,可是目前的狀況,政界和軍界雖說不能合力對抗喪屍,也不能互相操戈,雲天涯也是為了這件事情頭疼,要說那南宮讓和龍玺都應該算是政界的人,可是千城是自己的侄女,軟軟雖然還沒告訴她,她是自己的女兒,可是這也是既定的事實,只怕又要掀起一場軍界和政界之争。
龍玺聽罷,冷哼一聲說道:“我不耐煩你們這鬥争,我也不歸屬任何一方,軟軟更是和你們無關,這事情,我們不耐煩管!”
将軟軟瞧了一眼龍玺,握住他的手,雖然他沒有多說,可是她知道他對龍家很是厭惡,至于雲千城則看着雲天涯說道:“大伯,這中間這麽複雜啊,不過沒事啊……要是太麻煩我就和他離婚好了……”
雲千城指了指南宮讓。
南宮讓一下子呆在那裏,指了指自己,心中在哀吼:“老子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結婚這麽長時間沒洞房不說,現在還要因為這莫名其妙的理由被休了!”
雲天涯可憐的看了一眼南宮讓,将軟軟拽着龍玺笑的前俯後仰,雲千城睜大眼睛說道:“你看,龍玺姐夫和軟軟姐姐不參合這事,我又是大伯的親侄女,你爸爸又是政界那一派的,你是你爸爸的親兒子……”
雲千城開始努力的思考,然後說:“我覺得我這個決定太明智了,這樣子咱們就不用顧慮中間的亂七八糟的關系,況且那個公蠱雖然進了他的體內,但是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我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了,管他做什麽。”
南宮讓盯着雲千城,發誓自己此刻有種想掐死她的沖動。
“對了,大伯,姐姐和龍玺姐夫準備在這裏舉辦婚事,不如我們一起籌備吧啊!”雲千城可感受不到南宮讓怨念的眼神,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讓姐姐和龍玺姐夫有一個很完美的婚禮,至于南宮讓,咦,一邊去吧……
雲千城一邊碎碎念,可是南宮讓一臉怨婦的樣子,雲天涯也是一臉仇怨,沒想到他這個女兒都還沒認,就要被人拐去做媳婦了,不爽,他很不爽……
“龍玺,你跟我過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龍玺看了一眼将軟軟,見她推了推自己,就跟了上去,上了樓梯慢悠悠的跟在雲天涯後面進了書房。
雲天涯似乎滿臉含笑,可是手上的青筋已經暴起。
龍玺挑了挑眉,在雲天涯慢慢走到書桌後面打開抽屜的一瞬間,從雲天涯手中拿到了一樣東西。
“你準備拿這個對付我?”龍玺挑着眉玩着手中的槍。
雲天涯不覺嘆了一聲好快,可是臉上神色也不變,一臉嚴肅的長者模樣,說道:“你一定一直很想問我為什麽對軟軟這麽好,是麽?”
龍玺把玩着手槍坐了下來,眼神玩味,說道:“你打算說了?”
雲天涯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我一直想說,可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雲天涯打開保險櫃,保險櫃裏還放着一個帶鎖的盒子,龍玺的臉色不變,只見雲天涯小心的将那盒子打開,然後取出了幾張照片,滿懷憐惜的将照片遞給了龍玺。
龍玺抿了抿唇,接過那些照片,神色一驚,只見那照片上的女人和将軟軟有八分相似,眉毛已擰緊,然後一張張翻閱,最後發現了一個小嬰兒的照片,只見那嬰兒胳膊上的蝴蝶胎記似乎在哪裏見過。
“這是軟軟?”龍玺堅定的指着那嬰兒的照片,語氣肯定。
雲天涯嘆了一口水說道:“你應該也猜出來了吧……”
龍玺看着那幾張照片,照片中的女子猛然一看,以為就是将軟軟,可是細細打量,卻能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同,軟軟的眼神很滄桑,像是有故事的人,雖然他縱容她在自己身邊,可是那抹滄桑卻是已經抹不去了,可是照片裏的女人,眼神單純,和軟軟穿衣服的風格也不一樣,那溫婉的氣質,棉布的長裙,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龍玺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雲天涯說道:“這個女人和軟軟?”
“沒錯,我可以肯定,軟軟就是溫情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當日我任務受傷意外遇到了軟軟的母親溫情,她照顧我,我們也漸漸日久生情,像是熱戀的情侶一樣,可是溫情說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我又意外被人陷害成間諜罪,被抓了起來,然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也不知道當年她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軟軟的母親竟然會是我上次見到的那個女人……”雲天涯的語氣滿是悔恨。
早知道會和溫情分離,當日他又何必年少輕狂,一心認為自己沒錯,白白的幾年牢獄生活,雲天涯老淚縱橫,龍玺嘆了口氣。
“所以,我和政府那群只說不做的人注定是仇人,因為他們的傾軋鬥争,害的我失去了我最愛的女人,如今女兒在面前,卻不敢相認。”雲天涯一臉怒容。
龍玺沒有說話,可是雲天涯卻看了他說道:“我知道,你喜歡軟軟,這麽長時間了,我也看出來你是真心愛她的,雖然不舍得她這麽早出嫁,但是,我一定會好好的幫你們籌備婚禮的,也算彌補了我和溫情曾經的缺憾吧……”
龍玺拍了拍他的肩膀,雲天涯接着說道:“京城的有些事情我還要處理,只是軟軟以後就拜托你照顧了,還有,我想拜托你去查實一下當年的事情,我不知道溫情是否還活着,我甚至都不敢去思考,拜托你去查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龍玺恩了一聲,說道:“那将田亮和邵美慧不是一個稱職的父母,他們肯定知道其中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兩人再次下樓的時候,将軟軟發現龍玺竟然對雲天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不覺好奇,幾個人又坐下來商讨婚事。
至于晚家。
将軟軟握緊拳頭,說道:“那個晚風臨,我一直覺得他有古怪,對了,南宮讓,龍玺,你們兩家都是古武世家,你們知道有哪門功夫練了之後竟然會長出兩只黑色翅膀的麽?”
龍玺和南宮讓對視一眼,搖了搖頭,兩人并不知曉,南宮讓說道:“這件事情,不如我回去問問我父親吧,他一向對稀奇古怪的東西十分感興趣,我覺得他應該知道。”
雲千城被南宮讓拽回了南宮家,今天這小姑娘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就說休夫的事情,看回去他不讓這雲千城知道一下什麽叫做夫綱。
雲千城跟着面無表情的南宮讓回去,一路上還在熱烈讨論着她要給姐姐将軟軟舉辦一個怎樣的婚禮,可是卻粗線條的沒有察覺到南宮讓的一身冰冷。
“老虎不發威,你還一直當我是病貓啊……”南宮讓心裏暗暗想道,心中邪惡的小天使在不斷的煽動者翅膀。
純潔的小綿羊還不知道自己就要落入虎口,看着南宮讓還是一副你一切就在我掌握當中的模樣。
将軟軟看了看外面夜色已經深了,龍玺厚臉皮的跟在了将軟軟的身後進入了房間,将軟軟看着他道:“還沒有正式結婚呢……”
龍玺笑着說道:“已經答應我求婚了,況且這末世,還不知道下一秒咱們的命運,難道不應該珍惜每一分鐘的時間麽?”
将軟軟撫了撫額頭說道:“花言巧語,況且,我們現在住在雲大叔這裏,我不好意思啦!你要是和我住在一起,明天起床的時候,肯定這整個屋子的人都知道了,那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龍玺擰了擰她的小鼻子說道:“咱們是夫妻,你還怕別人說,這麽害羞,結婚了以後怎麽辦?你不會也跟南宮讓家的那位一樣不解風情,那我一定會憋死的。”
“流氓,快出去了,我不好意思,你就去雲大叔給你安排的那間屋子去住吧!”
将軟軟将龍玺推出了房間,龍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軟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都答應嫁給我了,早晚有一天咱們要住一間屋子的。”
将軟軟在屋子裏捂着自己咚咚跳的心髒,知道自己是心虛了,雖然一直想着撲倒龍玺,可是事到臨頭,就是不敢啊。
☆、95章 變态南宮讓
南宮讓黑着臉進了屋子,後知後覺的雲千城這才發現他有些不對勁,可是南宮讓已經關上了門,直接扛着雲千城,按了一個按鈕,卻見原來不過普普通通的卧室已經煥然一變。
這屋子雲千城已經住了好幾天,可是她卻不知道原來竟然還有這麽個地方。
雲千城這才感覺到害怕,卻見原本的卧室後面的密室裏竟然是一團雪白,只是那白色有些滲人,好像冰冷的死人一般的色彩。
雲千城咽了一口口水,開始驚恐的拍打南宮讓,問道:“南宮讓,你到底想幹嘛,你快放開我……”
南宮讓狠狠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說道:“給我老實點,別亂動!”
南宮讓将雲千城扔到了床上的那一刻,也不知道觸動了什麽機關,迅速的将雲千城的四肢困住,雲千城驚恐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讓。
雲千城只感覺到有一種蓬勃的緊張感覺在腦子裏,這個禁閉的空間,南宮讓不會是被自己刺激的太狠了,要殺了自己吧!
難道她就要死在這裏,她不要啊,她突然開始在心裏默默抱怨自己的父母,要不是他們讓自己随身帶着那公蠱,那公蠱也不會進了南宮讓的體內,自己也不會陰差陽錯的和他結婚,也不會在這沒有人知道的時候被這個變态的人殺死啊!
南宮讓已經換上了意見雪白色的醫生服裝,臉上滿是嚴肅的冰冷,他的手指微涼,摸着雲千城的肌膚讓她溫軟的肌膚不自覺的顫栗,她顫抖着聲音哀求的說道:“南宮讓,你,你放開我好麽?”
俗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雲千城不管曾經敢怎麽對南宮讓大吼大叫,此刻也跟一個小綿羊一樣不敢說話。
“真乖,可惜晚了……”
冰涼的手指從脖頸慢慢劃下,手指滑倒心髒的部分,南宮讓低聲問道:“這心,難道不是應該屬于我的麽?”
雲千城搖着頭,嗚咽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南宮讓看雲千城這麽緊張的樣子,拽了拽她的小耳朵,低沉一笑,然後說道:“這耳朵也很可愛呢……”
“不可愛,不可愛……我一定也不可愛,蛛兒,你快回來救我啊……”雲千城越看南宮讓越覺得他像個殺人惡魔。
南宮讓的手指輕佻,可是也許不耐煩這慢悠悠的步驟,裂帛的聲音響起,很快,躺在那張小床上的雲千城已經光裸着身軀,後來,她才知道這個變态的床就南宮讓的專屬手術床,冰涼的手術刀在雲千城的身上滑動,吓得她花容失色,都怪自己把蛛兒派去了晚家,小蜥蜴只顧着修煉,哪裏知道主人有難了。
“小城兒,還要不要休夫了?你不是說,咱們這段關系可以解除了麽?”南宮讓靠近躺着的雲千城,呼出的氣也變得冰冷。
雲千城心中暗罵變态,巴不得立刻就離開他遠遠的,可是面上卻微微笑着,說的:“我那是開玩笑,開玩笑,南宮哥哥你這麽好,我可舍不得離開你呢……誰說的休夫了,看我不讓蛛兒去吃了她……”
南宮讓挑了挑眉,嗤嗤的小道,嘴唇輕輕咬着雲千城的下巴,慢慢的啃咬,說道:“伶牙俐齒的小騙子,可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你知不知道,為什麽我會被叫做變态醫生,是不是我對你太好,讓你以為我太好欺負了。”
雲千城慌忙搖頭,哀怨着早知道自己就不回來了,着精神病人犯起病來真可怕,嗚嗚,姐姐,你快來救我啊……
南宮讓看她這幅樣子,輕輕一笑,又按了一個按鈕,卻看到裏面都是人的四肢,腦袋,甚至還有恐怖的五官,雲千城蒙着眼睛,大罵道:“變态,你殺了我吧,但是能不能給我留個全屍,嗚嗚,我媽媽說死了沒有全屍會很慘的,不能輪回的……”
雲千城的聲音由憤怒開始慢慢變得委屈,到後來已經哭了起來。
南宮讓卻嗤嗤一笑,低聲道:“傻瓜,睜開眼。”
然後随手拿了一瓶放在不遠處的透明的小瓶子,裏面裝着的是藍色液體,南宮讓将它拿了過來,然後看着雲千城說的:“小城兒,你知道這裏面裝的是什麽嗎?”
雲千城搖了搖頭,想拼命掙紮開着捆縛,可是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原理,任憑她這個大力女人也打不開。
“好了,別折騰了,你瞧瞧你這紅腫的手腕,受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我怎麽會忍心傷害你呢?”
南宮讓說道,又緊了緊那捆縛,讓雲千城沒有活動的餘地,也不再繼續折騰下去,雲千城看這情況,氣急敗壞的直接兩眼一閉,說道:“南宮讓,你到底要幹嘛,要殺要刮,你盡管做便是了……”
只見他随手一揮,那恐怖的人的标本已經消失,雲千城這才松了一口氣。
南宮讓捏了捏她那菱角分明,一看就倔強的小嘴說道:“我可舍不得,這東西可是好東西,這是我從各種動物發情期提取的好東西,一會兒我就實驗給你看。”
雲千城無語的看着南宮讓說道:“要這東西幹嘛?”
南宮讓順手拉了一下手術臺的簾子,下一秒已經褪下身上的醫生袍子,然後說道:“因為我要告訴你,到底怎麽樣才算做夫妻啊……”
男子精瘦的身子覆在女人的身上,雲千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簾子後面被遮掩住,看不清楚裏面的春色無邊,過了許久之後,簾子被掀了開來,南宮讓心疼的抱着手術臺上的小女人進了浴室,看着她手腕的紅腫,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如今總算是自己的了,可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是不是等她醒來自己恐怕就要慘了呢……
可是,雲千城卻覺得自己萬分委屈,發誓一定找機會找回場子,這個變态的醫生,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她們蠱女的厲害。
晚家。
“什麽?龍玺将軟軟他們竟然已經來到京城了?”晚玉的眼神充滿恨意,都是那個将軟軟,還得晚清受了重傷,甚至還傷了師叔,他們真是該死。
晚玉的父親,晚家的負責人晚德安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宴會上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騰騰了,原來那龍玺竟然是那龍家的嫡子,付家有意和龍家聯姻,龍玺卻跟着別的女人離開,可真是丢了好大的一個人。”
晚玉諷刺的輕揚嘴角,說道:“哦,那倒是我要感謝一下将軟軟了,爸爸,那個付梓月……”
晚玉剛想說什麽,就被晚德安厲聲阻止,說道:“晚玉,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付博是我們這一派的主子,那麽付梓月小姐也就是你的主子,收起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是……”晚玉不情不願的答應道。
“好了,你師叔修養的怎麽樣了?若是差不多了,就趕快出來了,京城的局勢時刻變化,有你師叔在,我總算有一個商量的人。”
晚德安嘆了一口氣,如今京城的幾大家族林立,誰也不服誰,沒有人将外面的喪屍當一回事,可是,他卻知道,那些喪屍只怕強大起來,更是讓人民不聊生。
“師叔已經修養的差不多了,出關的事情近日就可以,只是師兄還沒有醒來,爸爸你有辦法麽?”晚玉問道。
晚德安說道:“一切都是命數,你放心,你師兄醒來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我已經用固元丹讓他修養身子,雖然暫時還沒醒來,等他醒來的時候會變得比從前更加強大。”
晚玉點了點頭,想到父親說的話,可是那個付梓月,從小她們本來是處在一個位置的,可是為什麽,明明自己父親的功力更勝一籌,可是卻是那付梓月的父親付博當選了主席,讓她臣服于付梓月,哼,憑什麽!
以為自己的公主麽?可是,晚玉想道:“我可不甘願做伺候公主的奴婢!”
沒想到,那龍玺竟然是龍家的兒子,怪不得滿身傲氣,只是,也是一個不識相的人,放着他們晚家,付家不好好交往,偏偏要去和那将軟軟一起,那将軟軟,哼,不過一個仗着鳳凰杖的水系異能者。
而她想着的付梓月,此刻正在自己家中,玩弄着手中的镯子,悠悠的說道:“既然上蒼讓我穿越一次,我一定要做這個世界上最頂端的女人。”
付梓月沒想到,她在現代正刷着金主的卡瘋狂購物的時候,竟然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可是,這又有何妨,她熟知這個世界,而且,她竟然還穿越成為這京城付家的女兒,金枝玉葉,預言靈者。
只是?付梓月皺了皺眉,感覺一陣奇怪,上輩子的時候,她讀的那本小說裏,龍玺雖然最後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強者,可是他并沒有喜歡的女人,甚至到故事的結局,也沒有見到龍玺成婚,這輩子,龍玺還是一樣的冰冷,可是身邊怎麽會跟着那個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讓她感覺到一陣威脅感,雖然她嘴上不承認,可是心裏還是受到了震撼,也許是上輩子這個女人沒有挺過末世就意外死亡了吧!
可是,這一輩子她怎麽會還活着?
付梓月懶懶的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手腕上白玉色的手镯,低聲說道:“就算龍玺愛上了她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注定炮灰的女配,而我,才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不然上天為什麽要讓我穿越,還讓我得到了這麽一個可以放東西的空間寶貝!”
看着鏡子中美貌的自己,付梓月摸了摸她吹彈可破的肌膚,然後笑着說道:“傾城佳人,命中注定啊……”
将軟軟醒來的時候,答應前來幫忙的雲千城還沒有過來,到時龍玺和雲天涯兩人正靠在一起商量,已經将這個屋子布置起來。
“咱們這婚事會不會太倉促了?”将軟軟剛走下樓梯,龍玺已經牽着她的手,讓她看看四周布置的是否合心意。
将軟軟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婚禮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龍玺眼神溫暖,摟緊懷中的女人,低頭湊近她的小鼻子說道:“我也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兩人相視一笑,到時雲天涯咳嗽兩聲,兩人才醒過神來,将軟軟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雲天涯,說道:“以前,千城結婚的時候,我算長輩,做了他們的證婚人,今天,我和龍玺結婚,不如就請雲大叔做我們的證婚人好了。”
雲天涯有些驚喜,笑着點了點頭,龍玺也嘴角微揚,雲天涯說的對,軟軟一直以為那将田亮和邵美慧是她的父母,若是兀然說出,只怕軟軟接受不了,倒不如他們查清楚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到時候,軟軟也容易接受雲天涯這個父親。
“咦,千城和南宮讓呢?不是說要過來幫忙的麽?這都中午了,兩人怎麽還沒過來啊?”将軟軟問着龍玺。
龍玺搖了搖頭,表示也不知道,雲天涯說道:“我派個人過去看看吧!”
将軟軟有些擔心,遂點了點頭,雲天涯一揮手,已經有人往南宮家前去查看。
“什麽,你是說那龍玺和将軟軟現在竟然住在雲天涯家裏,如今竟然還要舉辦婚禮?”付梓月皺着眉毛,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故事的走向竟然跟自己知道的出了偏差。
原著裏,龍玺雖然拒絕了付家的聯姻,可是,也和軍界的人沒有什麽關系,如今,他和軍界的人過從甚密,對他們政府這一方可不是什麽好事。
付梓月招了招手,有下人已經根據她的喜好為她穿上外出的服裝,付梓月拍了拍手,有一個黑衣男子已經出現,他身形快速,是個暗殺的好手。
“今晚,給我殺了将軟軟,我不能讓這個變數還繼續存在。”
“是,小姐。”
影子般的男人已經退下,似乎好像連出現都沒有出現,鏡子裏的女人依舊那麽優雅,似乎是最完美的維納斯一般,踩着女王一樣的高跟鞋,出了門。
“小姐,要去哪裏?”司機慌忙打開車門,然後問着付梓月的去向。
付梓月坐上了車,笑道:“龍家。”
“什麽?那個孽子,竟然做出這麽決定。”龍父氣的握緊拳頭。
付梓月微微擦了擦眼淚,說道:“伯父,我看我們兩家的婚事還是作罷了,我本以為我還有機會能得到龍玺的心,可是你看看他,已經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了,我,我又何必苦求呢……”
龍父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付梓月,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道:“是伯父對不起你啊……我那個兒子太不聽話了,你放心,她那個兒媳婦我是不會承認的,我承認的媳婦只有你……”
付梓月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伯父,這事情怎麽能怪您呢……是我不夠好,不然,龍玺也不會不喜歡我的。”
龍父站起身子說道:“怎麽能怪你,我那孽子啊……你們兩個又沒有相處,他也許只是被那個狐貍精迷住了,付小姐你那麽優秀……”
說着說着,龍父就說不下去了,安慰人從來不是他的強項,付梓月也許夠優秀,可是他的兒子也夠倔強,況且他和龍玺的關系,只怕越是他覺得付梓月好,那麽龍玺一定會離付梓月更遠的。
“付小姐,我說實話吧,我和兒子的關系不好,只怕我喜歡的東西他就越讨厭,我不能跟他過多說你的事情,倒不如你慢慢接近他,讓他習慣你存在,你千好萬好,我怎麽說他都不相信,可是如果你讓他習慣了你,我想,他會對你不同的吧!”
龍父的話讓付梓月皺了皺眉,付梓月搖了搖頭說道:“但是,伯父,龍玺今日就要和那将軟軟成婚了,我是不會當小三的。”
龍父呸了一生,說道:“那算什麽婚事,你要是心裏隔應,我今晚就過去讓他們的婚事成不了。”
付梓月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龍父的眼神很是感動。
夜色慢慢到來,遠處依舊還是昏沉的日光,這日色和月色的交彙那麽完美協調,雲天涯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的裝飾,已經将屋子裝飾的美輪美奂,将軟軟在小朵兒的伺候下穿衣服,化妝,打扮的精致美麗。
将軟軟換上了在空間找到了精致禮服,雖然沒有白色婚紗,可是這白色的裙子也是典雅別致,龍玺穿着一身軍裝,俊挺非凡,當龍玺看到走出來的将軟軟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沉浸在對方的眼睛裏。
這個世界,我相信因為有你的存在更完美。
“好美……”龍玺突然覺得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太對了。
雲千城和南宮讓姍姍來遲,雲千城滿臉怒容,可是臉上卻是忍不住的嬌羞,走路還不住的跺腳,将軟軟瞧了瞧雲千城,然後看了看她身上遮掩的地方,然後說道:“喲,被吃了!”
雲千城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差點起不來了……”
将軟軟眼睛咕嚕咕嚕一轉,然後說道:“不錯不錯。”
雲千城咬了咬牙,捏了捏将軟軟腰上的軟肉,然後說道:“姐姐,你早知道這事情不告訴我,你壞死了……還有,那個南宮讓,完全是個變态,他都要把我吓死了,我還哭了……你要幫我教訓他。”
将軟軟哈哈一笑,然後靠近雲千城說道:“這事情我怎麽說啊?都哭了看來很激烈啊……不過,這是你們兩個的事情,要你自己去慢慢體會,對了還有,現在有沒有感覺你身體的力量被釋放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現在你才是公蠱和母蠱交合,你身體內潛藏的力量可能此刻才在覺醒。”
雲千城有些意外,問道:“姐姐,這件事情你怎麽知道的?”
将軟軟也有些奇怪,自從喝了能量水之後,她的五感就變得十分敏銳,今天再見到雲千城,就覺得她身上的能量波動變得厲害起來,因此才有這麽一說。
音樂的聲音慢慢響起,雲千城将将軟軟的手交到了龍玺的手裏,兩人的手甜蜜的交握,雲天涯也笑的開心,站到臺上,等着兩人走來。
“你願意嫁給他為妻,從此和他在末世扶手前行,互相扶持,永遠愛他麽?”
雲天涯問道。
将軟軟點頭說道:“我願意……”
同樣的問題,雲天涯再次問龍玺,可是,龍玺朗聲道:“我願意……”
雲天涯正準備宣布,兩人正式結為夫妻的時候,卻見龍玺的父親匆匆的趕了過來,只見他臉色深沉,看着将軟軟的眼神飽含殺氣。
“孽子,什麽時候,你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了?這婚事我們龍家不承認,這女人也不會是我們龍家的兒媳婦!”龍父朗聲說道。
将軟軟眯了眯眼睛,這個男人就是龍玺的父親?真是讨厭。
将軟軟上前一步,很早都沒罵過人了,可是龍玺卻拽了拽她,低聲說道:“別招惹他,他的功力很深,就連我在他面前也不過是一只蝼蟻一樣。”
将軟軟嗯了一聲,眼神戒備,雖然她可能打不過眼前的男人,但是她也絕對不會讓這個男人來置喙龍玺的決定。
雲天涯看了一眼龍父,笑着說道:“老龍啊,你來參加婚禮,我很高興,可是,你要是來搗亂,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日,這婚事,有我做證婚人,我也一定要讓他成功!”
龍父一聲令下,已經有一隊軍人拿着槍對準了龍父。
“雕蟲小技!”龍父冷哼一聲,手輕輕一揮,卻見那些槍支已經全部折彎,雲天涯扯了扯嘴角,然後說的:“是麽?這是雕蟲小技,那這樣呢?”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雲天涯已經到了龍父的身邊,輕輕割下了龍父的一縷頭發,說道:“剛才,你志得意滿的斷了他們槍的時候,我也能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