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呀,我預定了沁心園酒店509房間,雲歌雲歌,我現在在機場呢,大概有兩個多小時就能到酒店了,一會兒你要不要出來玩兒啊?”童曈充滿期待的建議道。
五星級的沁心園?雲歌倒吸了一口氣,回頭瞅一眼自己的屋子,對着童曈說:“取消預訂吧,那酒店是五星級的,住一天不少錢呢,你一個學生就別把錢浪費在那上面了。你在機場站着別動,我這就去接你,你住我家好了。有客房。”
童曈笑嘻嘻的問:“那包不包三餐呀?”
雲歌一樂,“包!”
“那肯定要去呀,我等你。”
“嗯,等着。”
童曈笑得特別開心,把電話挂了之後便找了個空座坐了下來,一邊喝飲料一邊等着雲歌的到來。
這時他并沒有給沁心園打電話取消預訂——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訂過酒店。他本來計劃佯裝自己訂了酒店,再假意出了意外酒店沒房間了,然後軟磨硬泡的求雲歌讓他暫時住在他家,結果沒想到,雲歌竟然主動讓他進門,簡直是意外驚喜!
而他擔心的,夏曦會被雲歌邀請住進家門的事情,也因此解決了。他也住了進去,就算夏曦被邀請住進雲歌家,有他看着,他們兩個也別想有什麽暧昧!
幹得好!童曈如此誇着自己。
雲歌起床後随便洗了個頭沖了沖水,換了一件無袖的連衣短裙,穿着小坡跟涼鞋就出門了。先是去地下停車場開了自己的白色敞篷車,然後就馬不停蹄的開往機場。
等雲歌用最快速度到達機場的時候,一個小時也已經過去了。雲歌把車鎖好,又把被風吹亂的頭發重新綁了一下,這才邊打電話邊走進機場。
電話接通後雲歌就直接問道:“在哪兒呢?”
“我在椅子這邊呢,你看見一個大柱子了嗎?我就在那裏。你呢?”
“我也就在附近。”
童曈緊張地站起身四處張望着,同時,他還在那海裏模拟了一下雲歌有可能的樣子,比如滿嘴胡茬的大叔,或者西裝革履的精英,又或是氣質不凡的總裁,更或許是一身流裏流氣的富二代……然而在看見一個穿着嫩黃色紗質連衣裙的高個兒女人對他揮揮手,把電話挂掉并向他走過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點兒蒙。
難道是雲歌的秘書?童曈如此想着。
而此時雲歌也站到了童曈的面前。雲歌淨身高一米八六,如今還穿着小坡跟,比一米七七的童曈高了十公分有餘,走過去的時候,一片陰影都打在童曈的身上。
童曈心裏想着:這個女人好高啊!
然後這個高個子女人就用雲歌的聲音跟他說:“走吧,我幫你提着行李,車在外面呢。”她伸手去接童曈的行禮,可惜童曈一臉懵逼的看着她,一動也不動。
雲歌笑了一下,對他說:“不是給你看過我的照片了嗎,怎麽,還沒認出來我?”
童曈這才回過神,張大了嘴巴:“你,你不是男人?”他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就是雲歌之前給他發的照片裏的女人嗎?當時他還以為雲歌是在網上随便找的美女圖片發給他的。想到這裏,他忽然一驚:糟糕,他之前還說過是蛇精女吧?啊,雲歌一定生氣了!
他連忙驚恐的對着雲歌說:“你長得一點兒也不蛇精女,漂亮極了!”
雲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來之前的事,哈哈大笑一陣,然後安撫的說:“你還記着呢啊?放心吧,我沒放在心上。”他摸兜掏想根煙抽抽,卻忽然想起來出來時候走的急沒帶煙,而且機場也不讓抽煙,便裝作叉腰的樣子,對着童曈說:“我早就說我不是男人了,現在信了吧?走吧,別傻站着了。”說完,搶過童曈的一個拎包,“你拉着行李箱,我們走吧,這裏太悶了,我們邊走邊說。”
童曈連忙跟上雲歌,猶豫了一下,“你……你真是女人?”
“還想檢查一下我是不是真材實料嗎?”
“不,沒有!”
童曈有點臉紅。
雲歌說:“小時候抽煙熏壞了嗓子,就這樣了,別說你,沒見過我的人都在誤會,二小姐都不相信我是女的。”
“那……”童曈有些欲言又止。
雲歌回頭看他一眼,“怎麽了?”
“那你是女……女生,我和你一起住是不是不太方便啊?要不我還是去住酒店吧……”我需要去酒店,我要靜靜,我想靜靜!
童曈覺得心裏有一個小人一邊揪着頭發一邊在抓狂的叫:現在什麽情況?啥情況?我來之前的幾天都做好心理建設了,還把自己掰彎了,之前還查了一堆不可言說的事該怎麽進行,以及解鎖了各種姿勢、用品、道具等等的名字、用法和進行步驟,如今發現全都用不上了?全都白查了?
我特麽為了今天,連發生特殊情況的準備都做好了,連不可言說的地方都……都……
結果全沒用了?
雲歌回頭去看越走越慢的童曈,笑了一下說:“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家大得很,夠你住的,沒什麽不方便呢。”頓了頓,雲歌忽然“啊”了一聲。
童曈一臉茫然的看向她。
雲歌有點兒尴尬,笑呵呵的問他:“那啥……你害怕爬行動物嗎?比如……蛇?”
童曈依舊處于懵逼狀态,搖了搖頭。
雲歌松了口氣,“那就好。”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停車場,雲歌把童曈的行李放在後座,給童曈拉開副駕駛的門。童曈乖乖的坐上去,雲歌繞到另一邊,也不開車門,直接跳進來坐在駕駛座上,發動了車。
童曈這時才有點回過神來,偷偷的用餘光觀察着雲歌。
非常高,沒化妝,長得很美,皮膚很白……嗯,好像有點太白了?眼睛下面有點兒黑眼圈,看起來像是經常熬夜還不曬陽光的樣子。這樣的女孩兒是做什麽的?而且這輛車好像很貴呢,好像是什麽名牌車吧,标志有點兒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想了想,他對雲歌說:“雲歌,我……我叫童曈,第一個是童話的童,第二個是曈昽的曈,意思是天将亮,太陽剛出來的時候。你……”他有些害羞,“你叫什麽名字?”
雲歌用眼角看他一眼,發現這個孩子害羞的臉都紅了,笑着說:“我就叫雲歌,雲歌疏狂的前兩個字,所以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呢。”
童曈被她笑的更害羞了,低頭小聲說:“你不也是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嗎?”
“是啊。”雲歌笑着看他一眼,“所以和童曈一見面,我就覺得很自然,完全沒有陌生人見面的感覺。”說着居然趁紅燈停車的時候,伸出一只手摸了一把童曈的腦袋。
感覺像是摸了小動物一樣,一本滿足啊。雲歌的心情此時十分舒暢。
“啊!”童曈驚呼一聲,摸着頭說:“別摸,男人的頭不能摸。”
“啊,是嗎?但是我好想摸啊,怎麽辦呢?”雲歌調笑的看着他,看見他的臉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妖精們,對自己看到的還滿意嗎?(⊙v⊙)
童曈的反應還滿意嗎?
我也有想過童曈的反應是不是要更誇張一點,但是覺得太誇張就假了。
至于不可言說的地方請大家自行想象,童曈做了什麽準備,也請大家自行想象。反正如果雲歌知道的話,大概幻肢都得硬了吧。